脱,情y束在衣内,高高隆起,互相厮磨。闻延色情地耸胯,连绵地顶着他,那东西隔着摇摇y坠的浴巾,笔直地戳在他腿间。
那么的硬,疼得发紧,宴禹急促地喘着,他tǎn弄闻延刚打没多久的耳洞四周,没敢直接往红肿的耳垂上碰。闻延的身体轻轻战栗着,像是怕疼一样,微微缩着脖子,惹来宴禹一阵轻笑,闻延抱着他的屁股,使劲掰扯,手指陷入股缝处的布料,戳弄那隐蔽地。
闻延在他耳边喘着,声线低颤,将他耳朵都喊红了,像是无法餍足的狮子,低吼着,不断磨蹭,略带焦躁,散发着荷尔蒙,渴求jā配。被需索的对象如宴禹,恨不得将人压在床上,将这大狮子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他略为饥渴咽着唾沫,微动的喉结被闻延盯上了,闻延脑袋上未干的发滴着水,不断滑落在宴禹赤l的上身。闻延眯着眼,脑袋凑到他胸膛处,那有颗水珠子。宴禹低头看着闻延伸出舌头,温热的舌尖,以一个极慢的趋势,至下而上,tǎn过那水珠走过的痕迹。
宴禹看到闻延白的牙齿,红的舌尖,在他皮肤上勾抹,柔软灵活,tǎn到他喉结,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吮得宴禹微yǎng,喘息着仰头,抱着闻延肩胛骨,掌心下的身躯满是力量y望,蓄势待发,紧紧压着他。
他们胸膛紧贴,宴禹能感受到那咚咚撞击着他心跳。他视线痴缠,不再掩盖,直白地盯着闻延。直把闻延看得双颊略带薄红,闻延抬起手,盖住他眼睛。他听见闻延问他:“为什么这么看我。”答案无需想,便脱口而出。“因为你好看。”宴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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