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便好,抱着人哭是怎么回事,丢人现眼。宴禹抓了把头发,犹犹豫豫,才从浴室出来。客厅灯没关,闻延立在开放式的厨房前,穿着围裙,垂着眼切葱花。宴禹用毛巾揉半干短发,瞧见那碗下好的面。
蛋煎的太老面太坨,加之那几把几乎没有刀工的葱花撒下,毫无卖相。闻延盯着那碗面沉思了会,就拿起准备倒掉。宴禹忙上前阻止,没有浪费粮食的道理,煮好了为什么不吃。闻延端着那碗面不太想给,只劝道:“我给你点外卖吧。”
宴禹笑着摇头:“我就只要这一碗,外卖没有这个味道。”闻延只好顺着他,给他倒了杯牛nǎ,搁到面旁边。宴禹吸溜一口面条,汤汁寡淡没什么味道,火腿切的太厚,边角被煎得焦黑。煎蛋更是神奇的一边焦一边生。
他吃了几口,向闻延感慨:“你真的是,对做饭毫无天分啊。”闻延坐在他对面慢悠悠地喝啤酒,听到他这话也不害臊,只调笑道:“你不是非这碗不可吗,刚给你叫别的又不愿意。”宴禹咕咚地喝汤,点评道:“也就这汤不错了。”
他不太满意地将牛nǎ推开,要闻延手上的啤酒,闻延略为嫌弃道:“那东西暖胃,你喝了不容易吐。”宴禹无话可说,只好将牛nǎ一口闷光。肚中饱腹,一身筋骨酥软,宴禹心情也算回升不少。他心寒陈蓉也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每次从陈蓉那受了挫,也只能让自己更钢筋铁骨,而不是将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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