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 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就在一边笑看着。乔冬阳回头问他:“花瓶在哪里啊?我ā花。”
柳北晔指指身后:“那个柜子里有不少,你去找找。”
“哦。”乔冬阳打开柜子找花瓶。
柳北晔刚察觉出些不对劲,乔冬阳已经“哎呀”出声了,他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篮子干花来,又拿出一束干花来。
还是当初的那一篮子香雪兰,与那束风铃草。
柳北晔的老脸莫名又是一红。
他给忘记了,忘记把这些东西放在了橱柜中。其实原本他都是放在桌上的,前阵子在下雨,空气太湿,干花放在外面不太好,他收进了柜子中。
他“咳”了一声,准备稍微解释一番,好维持老男人的自尊。
乔冬阳已经说道:“你好厉害啊,还会做干花啊。”
“……”好吧,他又白担心了。
“不过,这个蝴蝶结真好看啊。上次进的丝带都用完了,我明天再跟批发商联系,还要这种的!”
“好……”
这反而令柳北晔去希望乔冬阳再问问那些干花,好让他再表表忠心,偏偏,乔冬阳不问了。乔冬阳找出来一个浅灰色的陶瓷花瓶,将棉花花束ā了进去,大功告成地站起来,拍拍手:“好啦!”
“……”
“我去洗澡了,快到睡觉时间了。”这几天来事情多,乔冬阳始终睡得不踏实,今天终于定心了,他立刻就有了困意。
“……”柳北晔心中无奈地笑,不过这样真的很好。
乔冬阳轻轻松松的,快快乐乐的,那不就好了?
乔冬阳洗完澡,换上新睡衣,从浴室出来,低头摸了摸衣服料子,笑道:“好软啊。”
柳北晔拿干毛巾给他擦洗澡时湿了的头发,耐心道:“你不是喜欢穿软的?早买了,买回来,阿姨们洗了很多次,洗得很软了。”
“什么时候买的呀?”
柳北晔没好意思说是他前去离婚的时候让家人买的,只是拍拍他:“去睡吧。”
“好。”乔冬阳也没刨根究底,他小心地爬上大床,比他的床大了很多很多,特别软。他拍了拍床,正想抬头高兴地说舒服,却见柳北晔站在床尾笑看着他,那眼神……怎么形容呢,乔冬阳不会形容。
可是看到柳北晔那样的眼神,他就觉得好紧张啊。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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