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起吃饭,怎么样?”
他以为乔冬阳会立即答应,却不料乔冬阳沉默了。
乔冬阳想了很久,才说:“如果没有找到……我就先回我租的房子那边住吧。我哥会打你的……我不想他打你。”
“总要被打的。没关系。”
“可是……”乔冬阳不知怎么说才好。柳北晔明明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明明是凌霙和那个程博文。可是这样的情况下,跟乔熠宵坦白的话,他哥一定会打柳北晔的。但是柳北晔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他想把他和柳北晔的事告诉他唯一的亲人,却又不愿意柳北晔被打。
他想着这些事,脸上的高兴便不见了,并变得难过起来。
柳北晔最看不得他难过了,立即伸手捏捏他的脸,轻声道:“那就明天再说,说不定,明天就真的找到他们了,是吧?”
乔冬阳却笑不出来了。
他心情不好,便变得有些理智,真那么容易找到,早就找到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而也是此时,外环附近的一间群居房内,正吵闹不堪着。
这座城市的房价高,房租也高,尽管政府下令严格审查,还是有许多房东将房子隔出了许多个隔间,租出去以赚取更多的钱。而这些群租房内,人员成分最为复杂。
有刚毕业的穷学生,也有年已中年的贫穷夫妻,更有外地来的打工一族,总之什么样的人都有。
这间群租房也就一百二十多平,却硬是隔出了十个房间,隔板质量不好,一户有个什么动静,其他人全能听到。靠门的那间隔间,里面住了一对年轻夫妻,还带着个婴儿,刚搬进来没多久。
群租房的环境不好,但租金便宜,向来也是押一付一,有时甚至押金都不用,直接月结,所以人来人去,房客换得特别快。因为换得快,房客之间也没有太多jā流。
可这对刚住进来的小夫妻却不知是什么缘故,经常半夜三更地从房内传出他们的吵闹声,有时还有重物砸地声,再jā叉着婴儿的哭声,真是能将人的脑壳哭疼。谁不用工作?不用睡觉?
没几天,终于有人去敲门抗议。出来应对的是个年轻小伙子,长得高瘦,倒还算有礼貌,只说以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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