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也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明明是受害者,她偏偏也变成了施害者。倒是程博文那种人还好端端地活到至今,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个她想了十多年都没想明白的问题,她不愿去想。
在店外,她见到乔冬阳低头安静ā花的样子,突然就一点不想上前。那一刻,她宁愿自己抱着女儿去死,也不想再打扰他们。可是冷风又吹醒了她,她死了不要紧,她的女儿那样小,怎么能去死。
她将要踏出脚步的时候,乔冬阳的花店又走进了一个人。
那人也看到了她。
那人异常清明的视线,似乎隔着玻璃墙与十来米的距离便看透了她。
她羞愧地转身便跑了。
可是在乔冬阳身边盯着的人们,盯住了她。
几乎同时,便有人把这事告诉了柳北晔。
柳北晔放下手中的笔,在纸上狠狠画下一笔,沉声道:“盯紧了,这次一定要找到他们的住处。”
程博文早就不怕他们的行踪被暴露,女儿在他手里捏着,他也不怕凌霙不回来。
凌霙自然也回去了,柳北晔的人找到了他们的住处。
辛辛苦苦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便找到了,柳北晔一时也有些激动。况且这个人不同寻常,如果这几天真能解决掉他们的事,他不也能跟着去见乔熠宵了?
可是程博文这个人太狡猾了,的确有一些反侦察能力。
柳北晔又不是学法律的,更没受过什么判案培训。他深呼吸,还是保持冷静,只道:“你们继续盯着,别让他们跑了。”
直到晚上,凌霙没再从那栋楼中出来。
可是程博文始终没露面,柳北晔就愈发谨慎起来。
但是这终究是个好消息,他给乔冬阳打电话。
乔冬阳睡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哥和莫照在另一间卧室,他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乖乖道:“柳哥哥。”
说来也许可笑,柳北晔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但当真被程博文那身逃匿的好本事折腾得有些紧张,生怕又被他们给溜了。
越接近成功,便越发想要谨慎。
听到乔冬阳的声音后,他心中的紧张才渐渐散去,他笑道:“你们吃过饭了?”
“吃啦,晚上和莫照的家人一起吃的。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吃得高兴吗?”
“高兴啊!”乔冬阳现在的心情十分好,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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