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冬阳的后背是真正的雪白色,原本的几朵樱桃色的花朵,渐渐被柳北晔吻尽。柳北晔再度覆盖到他身上,他侧头靠近乔冬阳的脖颈,他的右耳贴着乔冬阳的左耳。
靠了很久,柳北晔回头,对着乔冬阳的耳朵说:“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乔冬阳摇头,他不知道。“怕疼吗?”
乔冬阳摇头:“不怕。”他是真不怕,他生病的时候,复健的时候,什么样的疼没有感受过?柳北晔伸手去抚乔冬阳的脸,再顺着一路往下,摸到了他身前的那处。
乔冬阳洗完澡后便只穿了一件内裤,柳北晔轻而易举地便摸到了那里。他的手十分轻柔,并问乔冬阳:“现在知道了吗?”
乔冬阳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柳北晔不慌不忙地慢慢抚摸着它,快感终于慢慢来袭,乔冬阳的嘴中不由便溢出了陌生的声音。他不解地回头想看柳北晔,可是他趴着,他看不到。这样的感觉,十分陌生,他有点害怕。
柳北晔亲着他的耳廓,对他说:“不要怕,没关系。”
“可是,可是——啊。”乔冬阳茫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柳北晔却又坐了起来,他将乔冬阳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他拉住乔冬阳的手:“你看。”
乔冬阳便真的看了一眼,他平躺着看的,他见到那里立起来了。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明白了。
柳北晔脱了他的小内裤,温柔地揉弄了几下,突然低下头。乔冬阳吓了一跳,他不解地想要侧过身。柳北晔却已经含住了那里,乔冬阳满脑子的空白,什么想法都不再有。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柳北晔带着他在那个无比陌生的世界里缓慢行走。
风越来越大,屋内却也越来越暖。花香越来越浓,被压裂的樱桃也越来越多。
真正进入时,乔冬阳还是哭了。这种疼,和生病的疼真的很不一样。他以为他不怕疼的,可是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便掉了下来。
柳北晔不敢再动,他甚至就想立刻出来。
乔冬阳却突然很勇敢地再次用手臂环住他,他哭着说:“我知道这是做什么了,不能停,要做完。”
柳北晔心疼得不行,还是想停止。
“不要,我喜欢。”乔冬阳寸步不让。
听到这样的话,谁不兴奋,谁就不是真男人。行动间,乔冬阳渐渐不哭了,也察觉到了跟刚刚不一样的快感。他微眯着眼睛,看着柳北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