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乔冬阳说不出一句话来,急得索xng哭了起来。乔熠宵听到他都哭了,更是气得心肝肺都疼,乔冬阳这种如今就是天天吃喝睡捣鼓花做做小生意无忧无虑的人,竟然还知道哭了?他恶狠狠道:“你看我回去收拾他!”
“跟他无关!跟他无关!”乔冬阳急急说完两句,赶紧挂了电话。
他实在是不能不挂了,再不挂,越哭越崩,他哥更受不了。不如他好好哭完,再好好跟他哥解释。
他这边挂了电话,就趴在桌上继续哭。
哭得正伤心,他店里打工的一位小姑娘下了课过来,推开门道:“老板,我来啦——老板——”她站在门边,愣愣地看着桌边哭得厉害的乔冬阳,吓了会儿才小心问,“老板,你这是怎么了啊……”
乔冬阳听到风铃声,赶紧直起身子,也不敢看她,背对着她边哭边擦眼泪,抬脚就往楼上走,什么话也没留下。
小姑娘目瞪口呆地目送他上去,想了想,赶紧冲到电话跟前,打算给柳北晔打电话。可她又有些犹豫,就是她也看得出来他们老板最近跟他老公似乎吵架了。之前,那位柳先生几乎每天都要来,就是不来,也要派人来给他送些东西。吃的,小蛋糕,抑或一些好玩的小玩意儿,更有些新奇的花。
这么一算,真的是半个多月没来了啊!
她也觉得有些慌,电话也不敢再打出去,犹豫了会儿,她拎上小水桶,先去院子中给花浇水去。前几天上海一直在刮风,风还很大,院子里那么多月季,全是露天长的,被刮得叶子都飞了不少。三月份时,长的那么多小嫩芽全都没了,她都心疼,边浇水,边喃喃道:“快点继续长叶子啊,长了叶子才能开花哦。”
正念叨着,院子外走进来一个很帅的男人。
这人,小姑娘也认得的,最近经常来店里,秋千旁的那十来盆芍yà就是他送的。他来学ā花,前几天甚至拜了乔冬阳做师父。他长得帅,小姑娘也喜欢他,立刻跟他打招呼。
他笑问:“冬阳在吗?”
“我们老板在楼上忙呢,你坐会儿吧。”
“我帮你浇水吧。”他说着,就熟门熟路地拿来一个喷水壶帮她浇花,浇到那十来盆芍yà时,他叹道,“花期可真短啊。”可不是,花期特短,地上落了不少花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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