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安满腔悸动死死堵住了心脉血管,握着手机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恢复了血yè流通,他盯着指尖的蓝紫色汁yè,想tǎn一口自杀算了。
电话里久久没有动静,沈多意拿开看了眼屏幕,而后继续道:“你不是说以前都是自己加班吗,看着那么委屈,以后我陪你吧。”
“我委屈的事儿多着呢。”戚时安不平道,“家里的花每天都自杀,你要帮我养吗?”
沈多意愣住:“你换一种不就好了。”
“下次应酬又轮到我,你要替我去吗?”
“你就说不舒服,让章先生去。”
“那我酝酿半天才抱一下,还被生生打断,你是不是补给我?!”
沈多意总算明白了,戚时安的委屈事儿能写成本《新一千零一夜》,但最委屈的就是刚才那句。他低头抠饬被罩上的花纹,沉默着没有回答。
戚时安像憋久了需要撒欢的猎犬,宣之于口后基本也就消停了,当时沈多意站着没动,所以他认为对方并不抗拒,但此时的沉默又让他心里没了底。
“怎么不吭声?”
“睡着了?”
“再不理我,我吃螃蟹去了啊。”
沈多意忽然问:“齐组长的婚礼,你去吗?”
“他要结婚了?”戚时安忙死了,哪有时间关心员工,何况他今天很讨厌齐组长,“我是老板,他肯定会走形式邀请我,但每个员工结婚我都去的话,我也太闲了吧。”
沈多意说:“他邀请我做伴郎,我还挺紧张的。”
戚时安无缝转换:“婚礼是哪天啊,我记一下。”
今年雨水很多,时不时就下一场雨,为了保险起见,婚礼定在了室内举行。齐组长偶尔请半天假,又要筹备婚礼,又要忙着工作。
咨询部迎来了最繁忙的一季度,这场喜事调节了大家绷紧的神经,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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