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陆陆续续离开,沈多意在台上关电脑,收拾资料,等人都走光后才抬头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戚时安。他把文件合上,笑眯眯地问:“戚先生,您还有事吗?”
戚时安说:“我还没提问呢。”
“那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戚时安严肃正经地问:“沈组长,晚上想吃什么,我好定位子。”
沈多意寻思半天:“我想吃那次的脆皮卷。”
春天的时候来夏天餐厅,现在夏天了,又来了夏天餐厅。餐单随着时令变化会有所调整,但招牌的蛋糖脆皮卷时刻供应。
既然是庆祝,貌似不喝酒有些说不过去,戚时安在相当于酒库的侧厅挑选,直接走到了香槟区。沈多意拿完吃的来找他,看上去兴致勃勃。
“回个本这么高兴?”
“对啊,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沈多意看着酒标上的介绍,“香槟好,甜丝丝的,但是你喜欢吗?”
戚时安揽着他的后背:“还行吧,我这人主要是特别爱屋及乌。”
最终挑选了一瓶香槟和一瓶白葡萄酒,颜色看上去都差不多。他们还在上次的位置坐,坐下后对视一眼,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戚时安说:“上次还得我堵着电梯门邀请你,现在已经是正大光明的约会了。”
沈多意点点头:“上次你没有吃多少,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吃好喝好!”
玻璃杯相碰,杯中的香槟轻轻摇晃,抬手饮尽后又添一杯。戚时安开了那瓶白葡萄酒,说:“齐组长婚礼那天,我送你回家,你迷迷糊糊地说这个酒酸,那个酒辣,还说就香槟好喝。”
沈多意把杯子递过去:“你当时是不是笑话我了,我没听清。”
戚时安垂眼抬手,看着空杯被倒进酒yè。想起那天他说,他们两个结婚只要香槟。给沈多意倒完,又给自己多倒了些,拿起说:“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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