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迫得像在军校那段日子。他简单收拾完便立刻出了门,一路超速赶到了军区总医院。
“戚先生,游先生在病房里,您进去吧。”
游哲的两个助理在走廊和jā警沟通,戚时安推门进入病房,看见了守在床边的游哲,和安静躺在床上的游思。
游哲已经无力张牙舞爪,他抬头看了戚时安一眼,而后又无力地垂下了头。戚时安走到对方身边,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安慰道:“脱离了危险就好,假期肯定要和叔叔阿姨通话的,你这副样子怎么瞒得住。”
游哲说:“她从小坚强,但唯独怕疼,送医院抢救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一直喊我,喊薯条,喊章以明。我那一刻大概明白,我弄错对象了。”
戚时安拉过椅子坐下:“我不知道dna报告出了什么差错,但我能保证绝对没有和游思发生过关系。不管那个人是章以明还是其他什么人都好,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平安无事。”
游哲点了点头:“你去看看以明吧,他……不太好。”
“嗯,我去看看他。”戚时安起身,离开前低头看着游思,很轻地说道,“睡一觉就醒过来,薯条还在等着你这个妈妈。”
戚时安离开前往了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窗看见了躺在里面的章以明。章以明脸上的血迹都没擦干净,纷杂的管子ā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还有任何生命迹象。
如同亲兄妹般的两个好友,一夕之间都脆弱不堪地躺在医院里,戚时安揣着兜站在玻璃窗外,反而愈发地冷静下来。
他知道悲痛和焦虑最无用处,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叔叔。”
戚时安回神,转身看见了游哲的秘书牵着薯条。薯条挣开,一瘸一拐地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蹲下身把薯条抱了起来,问:“痛不痛?”
薯条摇摇头:“医生说我只是轻伤。”
戚时安又问:“你当时在后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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