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转身离开。
而老婆婆则瞪着那一两银子,着急地叫嚷了起来,“大王子、大王子!我那饴糖只值三百钱,哎,我、我找不开啊!”
乌恩奇背着老婆婆摆摆手,然后又竹篓里摸出了一块苦饴糖,塞进了嘴里,慢慢悠悠地逛了起来。
谢月清和其他的小娘子们都被绳子线缚着双手,还被人贩子给赶上了高台。
所有被掳来的雍阳国女人们,因为坐着马上在路上颠簸了好些天,个个都是脏兮兮的,而且一个个都在哭……这种屈辱的感觉真让人觉得不好受。
而谢月清从知道自己被掳那一刻开始,便抱着必死之心……只是,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还在生病的爹爹,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的病好点没有。
其实在这一路上,她都在寻找机会逃跑,可却找不到丝毫的机会。那么,她只有以死保清白了。至于爹……只有下辈子再做他的女儿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就是那个想出八十两银子买她雄鹰绣品的那个身材特别高大的胡人。
都怪他,要不是被他给吓破了胆,说不定她就早已经把雄鹰绣品给卖了出去,这样她就有钱给爹爹去yà铺抓yà了……哪有后面这么多的事。
她好恨啊!她若是死了做了鬼一定先去吓吓他出气。
可惜不知道他是谁,住哪儿,做了鬼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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