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到身后,“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课代表胆子这么大。”
“谁知法犯法了,你不要胡说好不好,”阮音书抬头看课表,“这是自习课。”
“自习课就不算上课了?只要心里有课,时时刻刻都应该约束自己,而不应该借这种名义给自己找借口。”
程迟摇摇头,意味不明地啧一声:“上课睡觉居然还是年级第一,说出去真不知道别人怎么羡慕。”
“……”
这人不仅胡说的时候特别无赖,讲道理的时候怎么也这么无赖啊?
阮音书深吸一口气:“你课上睡觉还不多吗?”
他好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挑眉道:“你现在堕落到把自己和我归为一类人了?”
她哽了一下:??
后面的李初瓷噗一下笑出声来,拉拉阮音书:“好了,你别和他说了,你说不过的。”
阮音书终于找到自己的阵线,无不附和地点头:“确实说不过,他一点儿也不讲道理。”
“讲道理没用,”程迟散漫又轻飘,“能赢就行。”
阮音书直接不想理她,问李初瓷:“下课了吗?”
“嗯,下了,出去吃饭吧,”李初瓷问,“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吃……”
“吃枕头酥吧,”这人倒率先给她提起了建议,“睡觉垫个枕头会比较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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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初瓷在外面吃了午饭,阮音书走在路上,随口提起:“中午再睡一会儿状态应该会好吧,就是班上一点半才熄灯,我睡觉又喜欢暗一点。好纠结。”
“买个眼罩不就行了吗?”李初瓷往文具店里一指,“好多型枕跟眼罩一起卖,你买个枕头,刚好睡觉也能比较舒服。”
阮音书觉得她说的在理,于是两个人又往文具店去了。
阮音书正在选枕头,顺带着把一套的眼罩买出来,正垫着脚一个个选过去的时候,拨开枕头往一边推,居然在空隙里看到了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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