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一边说一边继续打游戏,手下的人物身体里旋出各种游戏技能,阮音书则笔耕不辍,在一边一笔一画地记着。
“等等等等,慢一点儿,你说的太快了。”
他无奈放慢语速,“公——式——三——代——入——”
谁知道她又不满,“你怎么老这样呀,该快的时候不快,不该快的时候瞎讲。”
程迟:“不是你让我减速?”
“我让你调低,又没让你减成蜗牛速,”阮音书笔尖忿忿压在卷子上,皱鼻子,“会做题就是可以为所y为吧。”
他提肩:“我这还叫为所y为?我就差没被您绑在椅子上调。教了,太快不行,慢了也不行,想题的时候打游戏不行,不打游戏也不行。”
“为什么不打游戏不行?”
“哦,因为我队友在等我救局,他们太菜了。”
“……”
中间临时ā。入的话题结束,程迟又开始接着自己刚刚报断的地方开始继续,阮音书也跟着记录。
记完之后,她看了一眼过程,本不抱期望这人一心二用解出来的东西,但谁料想到过程居然出人意料地清晰明了,而且非常简单,一点弯路都没走。
他真的有在打游戏吗?
阮音书不信,头凑过去,发现他的确也是很认真地在打游戏。
“不会吧,你真的是一边打游戏一边想出来的?”阮音书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重塑了。
程迟腾空看她一眼:“我这可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啊,你别用那种看作弊的眼神看我。”
“因为在我眼皮底下,我才觉得更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的呢……”她茫然地眨两下眼睛。
他们三个人讨论了十分钟都没讨论出来,程迟打个游戏几分钟的功夫就想出来了?
阮音书咬笔杆:“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思路吗?是怎么想到这一步的,有什么诀窍吗?”
“没有。”程迟答得干脆。
“那你是怎么解题的呢?”
“脑子自带的。”
“……”
人生就像一场戏,有人生来是奇迹。
阮音书不死心:“那你,会不会晚上回去之后经常刷题啊?”
就像那种在学校不学习,回去挑灯夜读的学霸一样,还能给人刷一个“他不学习都能考高分好厉害”的神格。
程迟顿了顿:“那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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