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yǎng,还是缩着脖子:“为什么忽然给我戴耳机?”
他好像在笑,仔细听,又好像没有。
“这边耳机一直空着,也该找个主人。”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注意力都在自己耳朵上,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指尖温温热热,划过她耳郭和耳骨,像呼吸声若即若离。
若即若离的yǎng真要人命。
阮音书难耐地拱了拱肩膀:“好了吗……你弄得我好yǎng呀。”
程迟喉结滚了滚,“很快就好了。”
又戴了一会儿,就在阮音书怀疑这人是不是刻意消磨时间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好了。”
“真快,”阮音书夸奖道,“我感觉这首歌儿已经快唱完了。”
“……”
程迟为自己辩驳,“是你耳朵太小,不好戴。”
她嗯哼了一声,似信非信的样子,“不过,这首歌调子还不错,你自己的歌单吗?”
“随手切的,”程迟把手机扔回兜里,双手压在脑后,心情尚可道,“我没有歌单。”
阮音书伸手捏了一下耳垂,笑了:“也是,你才懒得加歌单。”
车上渐渐没有人说话,歌手陌生熟悉的音调弥漫这方小空间,曲调婉转迎迂。
“用我领地/讨好你
……
心跳不整齐/内脏有偏离
这和爱有何关系
大不了当你离开我森林
把皮毛送你”
是狐狸想证明爱意却无计可施,一无所有,只能双手捧上自己一般的献祭式爱情。
看起来有点悲怆,却又很美。
程迟眼神定在那儿不出声,像在出神。
一整首歌听完,阮音书蓦然惊醒,一双眼睁得很大:“我们是不是坐过站了?”
程少爷慢慢悠悠地抬眼,“不知道,这条路不是该你管?”
阮音书看着窗外的陌生景色,按了按太阳xé,“真的坐过站了……赶紧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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