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自己检讨检讨吗?我们女人可不需要科考。爷若是如二爷一样本事,萧哥儿早出息了。”
“你!”叶世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老二是他不愿承认的痛。
叶世子吵不过妻子,开始放狠话:“刑氏你等着,你想榕儿嫁去顾家,我偏要桃儿嫁过去。至于最后到底谁能嫁,各凭本事。”
撂完这句狠话后,叶世子怒气冲冲走了,刑氏却皱起了眉头来。
叶榕其实一直没走,先是假装走了,但后来又悄悄折了回来。她担心父母吵得太厉害,想留下来听听看父母都说了什么。万一吵得过分了,她好及时想法子劝开二人。
等父亲走了后,叶榕才又重新往外走,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到了哥哥。
前世的哥哥,活到三四十岁,一直都碌碌无为。她记得哥哥小时候念书挺上进挺聪明的,他也是打小上家塾开始就被夫子夸,也是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的。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越来越混账。不肯好好读书也就罢了,还在外头结jā一群狐朋狗友。
娘虽然严厉,但毕竟是内宅f人,手伸不到前头去,有心无力,管不着哥哥。而爹爹则只把哥哥当成他对付、羞辱娘的工具,每次看到哥哥就骂,骂完他爽了,就继续放任哥哥不管。叶榕知道他不是个好父亲,或者说,不是她跟哥哥的好父亲。
或许,在他心里,巴不得哥哥不成器呢。这样的话,他就能在娘面前挺直腰板了。
在他潜意识里,叶千荣才是他亲儿子,而哥哥只是娘的亲儿子。
叶榕不想哥哥继续上辈子的悲剧,她想哥哥成为国之栋梁。哥哥其实是聪明的,他堕落,肯定有堕落的原因。
这几日,叶榕除了早晚去给母亲跟祖母请安外,其余时间都呆在自己院子里好好休息。下过一场雨后,天气陡然就凉快了下来,没了暑热,日子也好过很多。
这两天叶榕也常常一个人呆坐着,对着铜镜看。她是希望能再看到一些东西的,但可惜的是,那次之后,什么都没再看到过。
她到现在都觉得荒唐,这是给她开了天眼了吗?为什么只她一个能从镜子里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又会想,连死掉不投胎重活一回这样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是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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