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一直糊涂过日子,到底为何?”不等魏昭作答,他又说,“明年若是你我皆能榜上有名,那该多好啊。”
“我?”魏昭摇头,漫不经心道,“我与叶兄不一样,叶兄乃长房长子,日后是要撑起整个家的,所以,你不得不走这条路。我们家,我这一房可没爵位要继承。重担落不到我肩上,我浑一些,也无事。”
叶萧:“虽是这个理,但身为男儿,总得挣些功名傍身才是。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日后的妻儿着想啊。”
“男儿嘛,当顶天立地。再说,魏兄你又不是没这个才学,你就是不考。”
不由得又好奇:“你说你又不参加科举考,你进书院念个什么劲?”魏昭只是前三四个月才进成贤书院来,之前可一直浪着,“每年进成贤都是有名额的,你不考,白瞎了一个名额。”
成贤书院是贵族书院,每年只有较少的几个名额会给那些念书好的平民百姓之子。一般能进来的,都是世家子弟或者高官之后。等勋贵子弟全招满了,剩下来的名额,才轮得到市井小民之子,或商户之子。
魏昭若不进,势必多出一个名额来。
魏昭却嫌叶萧有些啰嗦,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皱眉:“你浑了那些年,不过才有些醒悟过来立志要好好读书。可这还没高中呢,就来说教我了?”
叶萧可没有要说教他的意思,一来是真心希望他好,二来,也是忽然想到了妹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魏兄……你……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妹妹?”
听提到叶榕,魏昭忽而抬眸看来:“这话怎么说?”
叶萧思忖了一下,想着凭这几个月的相处,魏昭为人坦dàng热情,他的品xng,他还是信得过的。再说,之前顾家梅花庄上那件事情,也是亏得他抓了贼人唐泽押送去,这才破了父亲与唐氏的jān计。所以,叶萧也以诚心相待,不瞒着他,实话说:
“这些日子,我妹妹总提起魏兄来,问我何时与魏兄私jā好了。”其实妹妹还提醒他离魏昭远一些,但叶萧没说这话,“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哪儿得罪了她?”
魏昭笑道:“你那妹妹素来规矩严,又是大家贵女的典范。而我是个混不吝。不是一路人,自然入不了她的眼。我哪能得罪她?我这种名声的,怕最是惹她厌恶了,哪能有机会去做得罪她的事情。”
魏昭这番话,倒是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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