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夫人就说:“当然,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了解你吗?你小子从小鬼机灵,也就骗骗外头那些人,哪里瞒得过你娘的双眼。”
魏昭面上笑容忽而一滞,有某个瞬间,脸上表情似是没有挂得住。不过,也就一闪即逝的变化,魏二夫人自然没有觉察到。
“是,母亲您说得对。”魏昭依旧笑着,只是那双眼睛倒是含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儿子从小再浑再调皮淘气,鬼点子再多,也都瞒不过母亲的,儿子是母亲一手带大的。”
魏二夫人不想跟他煽情,就打发他走说:“喊你来就是跟你知会一声,免得你在外头跟几个朋友喝了酒,就忘了。既是决定收心娶妻好好过日子了,就得拿出态度来。日后,少去外头混。”
魏昭忙应着说:“儿子听母亲的。”
从母亲院儿里出来后,魏昭直接去了父亲书房。
魏二老爷不过也才不惑之年的年纪,生得高大威猛,瞧着十分严肃威严。魏昭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的书桌后面伏案办公。
见儿子进来了,眼神示意他先坐。待得他把手头上的公文处理了,这次走了过来。
见父亲过来了,魏昭忙起身。但还未待魏昭行礼,如往常一样,二老爷立即就指着椅子,让他坐。
魏昭坐下后,二老爷这才也坐下来。
魏昭知道父亲找他来要说什么,二老爷也知道儿子肯定猜得到他寻他来要说什么,所以,也不必绕弯子,直接说了道:
“下个月殿试,你可想过他会认出你来?”二老爷本就生得威严,此番沉着张脸说着重要的事情,就显得他更加严肃了。
在父亲面前不比在母亲面前,所以,魏昭早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只认真回答说:“这个不必担心,殿试为时一天,早去晚归。再说,都是拿了题目各自考各自的,天子当日未必会驾临。”
“就算驾临,被儿子遇到了。早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会认出儿子来。”
魏昭不是莽撞大意的人,他既做了考试的决定,自然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的。好在,他的这张脸,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
魏二老爷虽然也觉得未必就那么巧,但总归是冒险的事情,总得事先想了万全之策才好。有了应对之策,方进可攻、退可守。
“当年你才四岁,如今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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