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自信又颇有顽劣的意味:“那得看他有无那个本事。”
又垂眸朝叶榕看来,安慰她:“这件事情你不必在意,更不必自责内疚。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你可以左右的,都是政治利益。今儿就算你我没有定亲,该对付的时候,顾家依旧不会手软。”
这个道理,叶榕倒是懂的。
如今既与魏昭定亲,叶榕自然站在了他的立场上,也关心魏家存亡。轻轻拧了眉心,叶榕道:“我不知道他记起了多少,他跟我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那些重要的,他只字未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顾家前世是怎么被流放的。”
“若是记起来了,这一世,或许顾家不会再那么愚忠。”
魏昭说:“他既然能来提亲,该是知道自己家是怎么流放的,而这一世会选择与前世不同的路走。如若不然,他便是厚着脸皮想你再跟着顾家流放吃苦……顾旭这个人……”魏昭客观点评,“倒还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
叶榕细细想了想,觉得魏昭分析得有些道理。
魏昭耳朵轻轻一动,目光转都没转,只对叶榕说:“朝廷打了胜仗,先太子旧部伏诛。该杀的杀了,该降的降了,如今,大军正往回走,不日便可抵达京城。”
叶榕明白他的意思:“唐家父子跟着征西大军凯旋,唐家的门第势必得再提一提。不过,好在如今唐家最大的敌人不是我们母子兄妹,而是樊家,日后说不定还会是顾家。”
如今叶桃婚配顾昶,但顾昶却独宠樊昕。日后唐家父子回来,势必会不满顾昶。
到时候,顾唐樊三家,少不得要鸡飞狗跳。
魏昭想得要远一些:“那唐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不是会安于现状的。顾家樊家的账,他会算,但叶侯府的爵位,他不会这么轻易松口。这是两码事。”
又严肃了两分说:“我已经提醒过叶兄,让他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你也是。”
叶榕皱眉,心中把魏昭的话听进去了,但始终觉得唐家人有些可笑。
“唐家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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