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氏故意说:“您老人家也别太着急上火,若您实在心中气不过,要不这样,儿媳即刻让人去备车,陪您一道去。您是咱们家侯夫人,您的话,比儿媳更有分量,顾家也更会看重些。”
果然,老太太不说话了。
刑氏心中倒是觉得好笑。不过,倒也没继续追着不放。
刑氏又看向叶桃:“三姑娘平时在家的时候,多聪明伶俐一个孩子,怎么到了那顾家,就成了任人拿捏的小可怜了?你是大f,是顾家下了聘书顾昶骑着高头大马明媒正娶回去的。难道,那顾家不想认?”
“咱们二姑爷冷落你,去宠一个哪样都不如你的小妾,你改变不了姑爷的想法,但你可以去跟你婆婆、太婆婆,甚至跟他们顾家的冢f去哭诉、去告状。道理不必我教你,你该都懂的。”
“你是侯府的贵女,那樊氏算得什么东西,胆敢爬你头上去……三姑娘,休怪我这个做母亲的说你,你也太软了些。”
“亏得那唐统跟顾家大爷还有jā情呢……”刑氏话中有话,但却暗示得不明显,只是提点叶桃一二,“那位唐统将军如今可不是从前了,待得回京来,唐家门第得提一提。你有侯府跟唐家靠着,还怕一个无依无靠的妾?”
叶桃其实也不是真就怕了樊昕,她不过是回来卖惨的。卖一波惨,博取祖母跟父亲的一些同情,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多不容易,自然会偏疼她一些。
至于那个樊昕,她从没将她放在眼里。从前瞧不上她、利用她,如今,她是妻樊昕是妾,更该是被她踩在脚下。
顾昶又不可能时刻呆在府中,等过些日子,他婚假结束了,还不得滚去营里。到时候,她有的是机会磋磨那个贱人。
叶老太太觉得刑氏说得很对,于是也提点叶桃:“你母亲说的对,你要好好听着。你虽是在你姨娘身边长大的,但你如今做的是大f,莫要学那些小家子气。你是妻,她是妾,拿你的身份压人。”
叶桃倒是乖乖应着:“是。”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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