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在,她倒是不好意思回应他的。于是,魏昭越是看她,叶榕越是挺直了背目不斜视。
魏昭无奈道一声:“你就看一看我能怎样?”
这句话说得虽小声,但叶榕听到了。她跟魏昭的关系本来就敏感,再听他说这样颇有些暧昧的话,叶榕脸忽然就红了。
知道她脸皮薄,比较矜持端肃,所以,魏昭也不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逗她。本来只是小两口之间的玩闹,但那边刑舞玉忽然一个转头瞧见叶榕涨红的双颊后,惊奇喊道:“表姐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热着着了暑气?”
脱口而出问完后,再看一旁的准姐夫魏昭,刑舞玉忽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于是立即找补:“我也有些中暑了,京城比姑苏热。如今才六月,竟然就这么热了。”
刑老夫人笑着道:“你打小就是个小火炉,你自己说说看,一年四季,除了冬天你不喊热外,其它季节你哪天不热的?”
刑舞玉就憨憨笑两声,不说话了。
刑家人刚安顿好,叶老夫人就过来见亲家了。刑老夫人虽然心中对叶老夫人有诸多意见,但既然人家主动过来,刑老夫人自然得热情相迎。
“亲家母,该是我亲自过去看看你的,怎么你倒是过来了?”刑老夫人热情道,“住你们家房子吃你们家的饭,我该要过去说声谢谢的。”
叶老夫人说:“都是一家人,你这样说,倒是客气了。我听老大媳f说了,所以,特意命人收拾出这处的院落来,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这里可凉快得很。”
叶老夫人:“既喜欢,便一直在这儿安心住着,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若有什么缺的,只管跟老大媳f要,如今咱们家是她当家做主。”又叹气,惋惜说,“你我亲家一场,竟然也没见过几回面。这回亏得榕丫头了,若不是她要出嫁,您老还不能从姑苏进京城来呢。”
刑老夫人也惋惜:“萧儿娶媳f的时候,我因还病着,大夫嘱咐不能舟车劳顿,所以,我只能让我们家老大媳f替我跑这一趟。如今身子好了,就能上京来给榕丫头送嫁了。”
叶老夫人倒是真的高兴,拉着刑老夫人手拍了拍:“还是榕丫头最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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