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顾二爷,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 打他一顿不过是挠yǎng罢了,算什么惩罚?
还有变卖掉那些参与陷害叶桃的奴仆,确定不是在变相销毁人证吗?人都卖了, 找不到了,日后再吵起来闹起来,找谁说理去?
叶榕是一刻都坐不住了,立即就往老太太院子里去。
老太太原还为自己今儿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而感到高兴呢,但听了叶榕与她说的那些话后,整个人傻眼了。不细想不知道,此番细细一想,就觉得事情真不对劲儿。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老太太也着急,今天都闹成那样了,结果惩罚却不痛不yǎng,若罚不到实处去,日后桃儿势必在顾家还是要吃苦的。
这样一想,老太太一下子就更慌了。
“还来得及。”叶榕给她支招,“顾家说要变卖那些奴仆,肯定会说到做到,而且会越快越好,很可能今晚就会找牙行去卖了。祖母您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暗中把顾家卖出去的那几个仆人买回来。”
“抓着这几个人证在手,日后就不怕顾家耍赖不认账。”
“好,好好好。”老太太觉得说得特别有道理,“就依你说的去办。”
“另外。”叶榕还没说完,“三妹在婆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回若不是祖母您态度坚决去顾家闹,想必三妹头上就真被扣了罪名。既然险中得生,如今是我们叶家在理,就不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很多事情,都得掰开了揉碎了一一给每个人定罪。”叶榕打比方说,“比如那樊姨娘,胆敢谋害顾家子嗣,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三姑爷起初认为是三妹的错,不是要休了三妹吗?如今既然是樊姨娘的错,是不是也得撵人走?”
又说:“当然,人能撵走最好,撵不走,也得谈点别的条件。”
“比如,樊姨娘一个妾,必须让顾家人保证,日后若三妹不率先诞下子嗣来,樊姨娘不准生子。但凡姑爷哪日歇在了她屋里,事后必须喝避子汤。若有顾家长辈开口做了保证,樊氏必然不可能在三妹之前生下孩子来。”
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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