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样的。你们如今尚未成家,说了也不懂。日后等你们嫁人了,你们就懂了。”
又提醒:“夜里的事情,你们就当不知道,归宁日可千万不能说。你们若是真以为我受了欺负回家后到处说,丢脸的可是我。且叫母亲知道了,她也会怪你们不懂事。”
桂圆咬唇:“姑娘,您真的还好吗?”
叶榕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些所谓的“伤口”,点头:“这些不算伤,很快就能好了。除了觉得累,一点事情都没有。”
又说:“等一会儿去给长辈敬完茶后,回来睡一觉就行了。”
桂圆这才说:“若真是这样,那是奴婢错了。”
叶榕说:“你们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肯定都是为了我好。你们没有错,只是有些事情不懂罢了。”想了想,望了两个婢女一眼,又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如今我嫁了人,也该替你们好好想想。”
“你们日后若是遇到了觉得不错的,记得与我说,我帮你们把关。若是没遇到,或者说想一直呆在我身边跟着我,那也可以在爷身边择个年轻有为的。”
二人互相望望,还是那句话:
“奴婢想一辈子伺候姑娘。”
叶榕道:“不着急,一辈子长着呢。如今没遇到你们自然这样说,日后遇到了,肯定就不是这样。我只想说,遇到了就告诉我,你们有任何想法也都告诉我,不必瞒着。我是拿你们当亲人的,你们幸福了,我也高兴。”
“是,奴婢明白了。”二人应着。
叶榕沐浴更衣后,又坐在梳妆台前,让桂圆给她稍稍描了描眉。没擦粉没涂口脂,也就脸上抹了点润肤的面霜。
十六岁本来就是花一样的年纪,无需涂脂抹粉。
衣裳挑选的是素雅的浅蓝色,绾了新f的发髻,发间只簪了跟羊脂玉的簪子。簪子上坠着跟流苏,垂落至耳旁,整个打扮简单大方却又不失身份,正合适。
叶榕才收拾好,魏昭也从外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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