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顾旭始终都特别清白坦dàng,所以,倒也没什么不能对他说的。既想到了这一层面,叶榕肯定要直说的,所以就道:
“你是指傍晚的时候在宫外……?”
魏昭没说话,只轻轻颔首,目光依旧锁着人的脸。眼神冷,脸也冷。
叶榕就笑起来。
“我进宫求皇后娘娘,他也进宫去了,是去替我母亲求情的。”笑了一半,叶榕嘴角也觉得沉重起来,她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给自己的丈夫听,丝毫不隐瞒,“二哥,我从前恨他怨他,今天忽然就原谅他了。”
“也不能说原谅,就觉得,过了这么久,如今他早就离我的世界很远很远了。我不会希望他不好,我只希望以后我可以好好过我的日子,而他可以好好过他的日子。”
“你能做得到吗?”魏昭问,语气中带着些酸意。
在这种事情面前,叶榕片刻不敢含糊,忙保证说自己可以。
可魏昭又说:“你可以,他未必可以。”他面色沉沉,如雷雨来临之前的滚滚乌云,“这个顾旭,一点自觉xng都没有。”他吐槽,“他就不明白,他如今再做什么都已经无用,他早出局了吗?”
叶榕附和他:“是是是,他还沉浸在过去,也只有我想得明白。”
从前没有男人为自己吃过醋,这还是头一回。处理起这种问题来,叶榕其实也挺棘手的。不过她觉得,能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总归是心里疼她爱她的,他很高兴。
魏昭心中是挺生气的,但他是烦顾旭,对自己的妻子,疼爱呵护还来不及呢,不可能对她有怨言。所以,说了几句牢sā话,倒也不再提这事儿。
魏昭虽没再提这事儿,但却把这事儿记在了心中。但眼下要全心全意应付唐统等人,未必分得出时间来对付顾旭。所以,魏昭也只是暂且把此事记在心中。
而顾旭那边,却是没把叶榕的话听进去的,他去找了唐统。
唐统才从营里回来,顾旭把他堵在了大门口。
如今唐统军衔在顾旭之上,再见顾旭,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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