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闪耀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加油啊。”
对方沉默了好久,再开口的时候就哑到破音了,叫了个称呼,破了音的嗓子却没能把这两声给传出来,电话这边听着也就只有个模糊的气音。
秦放静静地说:“嗯?”
那边清了清嗓子,也没重复,他们一直很有默契,每一个电话都像是旧日朋友。过格的话不要说,线不要踩,踩了以后可能就一脚踩空了。
所以他在沉默之后只是用他那把破碎的嗓子说了句:“没事,我脑子晕了。”
秦放食指在手机背面无意识地刮了刮,轻声说:“睡吧,睡一个半小时,十分钟醒盹儿,十分钟走路。”
对方说:“好。”
“嗯,”秦放轻轻笑了下,“睡吧。”
那是刑炎最不清醒的一次,他差点就要说点什么。他在沉默的那些时间应该都在思考,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有些话电话里说不了。
而且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说,毕竟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人心里有底。
这让再骄傲的人也变得小心翼翼。
这个冬天确实太糟糕了,连秦放这样的体质都是病了又好,好了再病。也就是身体棒,所以病了好几波但也没有太重。
可眼见着冬天要过了,马上要开春了,秦放赶上了最后一波重流感,肺炎吊了好几天水还在发着低烧。
低烧不影响生活,秦放还是照常上课该干什么干什么。
导师是个年轻的副教授,有时候她太忙了秦放还要帮着接个孩子什么的,秦放和导师关系很不错。本来还有点活想让他干,结果他去了办公室,一看他这脸色导师就给撵回去了。
“你赶紧是睡觉啊还是打针啊我不管你,”导师连连摆手把他往外撵,“你别在我这儿杵着,我这点活找谁都干了。”
秦放于是又回去了。
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烧得浑身肌肉疼。
他的电话是第二天清晨响起来的,半夜秦放又有点要发烧,华桐往他头上拍了个退热贴。手机响了半天才把秦放震醒,生号,那一瞬间秦放还以为是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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