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瞪向徐长樱,“你到底行不行?你们徐家不是铮铮铁骨,自称弘学大儒吗?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徐长樱脸都黑了,她们丢脸就丢脸,凭什么还带上她祖父。
这时,誊诗女使已经走了过来。
众人都不说话了。
“请问花语诗社写出了几首诗?”女使问道。
众人脸都红了,因为一首都没有,但女使还是会报诗的数量的。
诗会的乐趣可多了,一是遇到一首好诗,二就是听女使报诗,特别是那些一首都没写出来的,报诗的女使会大声报出零首,博人一笑。
至于被报的诗社是什么感受?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女使一笑,大概看出了情况,说实话,刚才上jā的诗也不怎么样,但终归能写出来一个凑数。
正要大声报诗,这时一个nǎ声nǎ气地声音说道,“长樱姐姐,你刚才出门的时候不是说梦到一个叫王安石的大诗人,在梦中写了一首关于梅的诗吗?为什么不用啊?”
古人有时候得了好诗,都会说是梦中所得,是一种谦虚的说话。
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徐长樱,全是求救威胁的眼神,一副你敢藏私绝不放过的气势。
徐长樱愣住了,她出门的时候什么时候梦到什么王安石写诗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时,nǎ声nǎ气地声音又道,“姐姐明明有王安石的好诗,却不肯拿出来,说怕将人比了下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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