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他儿子,别说掐几下扎几针,开几个口子他都能接受。
这时候后面又有人走了上来,应该是裴行俭的家人,其中一个脸色惨白的f人,“你怎么还没有去长安?”
f人本来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再往马车一看,她儿子正在滴血,有人还在一个劲往她儿子身上扎。
悲从心里,本来作为一个母亲,遇到这种事情,已经慌了手脚,伤心y绝,现在见得这些,哪里还忍得住,呜地就哭了起来。
场面开始有些乱,f人呜呜地还想去救她儿子。
裴行俭赶紧拦住了,“相信他,他能救宝儿。”
裴行俭现在也是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徐长生身上,这也是他唯一的办法,因为他知道他抱着他儿子去了长安,恐怕也晚了。
那f人现在身体都站不直了,呜呜直哭,哪有救人这样的!
周围的人也在叹息,这不是胡闹吗?
f人后面还跟了个老者,也是眉头紧皱,“行俭,这是怎么回事?”
裴行俭焦虑地看了一眼马车内,然后答道,“祖父,马车里面的是我同窗,他……应该能救宝儿。”
那老者都愣住了,行俭的同窗?
可是正在“乱扎”的是个少年吧?行俭还读书的时候,这少年最多也就四五岁,怎么可能是同窗。
等等,老者突然眼睛缩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诧异地向马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