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将他堵在国子监门口的裴行俭,长得倒是殷实了不少,成熟了。
因为徐长生十年前修改了大唐嫁娶的年龄,大唐的人结婚都晚了些,裴行俭的孩子也不过几岁。
裴行俭也是一笑,很有一番故友重逢的感觉,虽然在国子监并没有同窗多久,但发生的事情多啊,徐家子每次宣讲,他都是去听过的,加上时不时为了去神仙食府混吃的,和徐家子也走得挺近。
少年时代,总是如花一样单纯,让人珍惜无比。
周围的人也大概听了一两句,听得简直懵b到不行。
这个少年好像在和裴行俭说十年前的旧事,但特么的他们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这少年也长得太嫩了,难道他不是个少年?刚才不还说和裴行俭是同窗,肯定是这样。
宝儿喝了糖水还打了个嗝儿。
徐长生想着,外面太阳大,他车上空间也不大,也不能请他们上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抱着宝儿下了马车,jā还给窦氏,“快些安置孩子好,注意多给他些糖水喝,别受热,要不了几天就好。”
窦氏连连道谢,眼睛又有些湿润了,这个长得很嫩的她夫家的同窗,是她的大恩人啊,她儿子要是出了事,她可怎么活,当时心焦得都差点都晕过去了。
裴行俭感受着火辣辣的日头,也知道不是叙旧的时候,“长生你在长安要呆多久?我正好调回长安任四门助教,等安置好宝儿再来找你。”
四门助教?倒是个不错的职务,远离官场纷争,可以一心做学问。
徐长生想了想答道,“这次会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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