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大度一点。”房灵枢哽咽道:“做不到,真的心态崩了。”
“那咱们出去走走?”
“不去。”房灵枢还是哭:“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见……”
kevn无言地抱住他。
只有在kevn面前能自在一点儿,房灵枢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邹凯文也许上辈子欠他,除了爱,这辈子房灵枢也不知要用什么还他。所有他内心的、身体的,受伤的部分,总是kevn为他涂上yà。
“我听说灵枢是一部医书。”kevn抱他起来:“你一定会像名字所描述的那样,什么病都会好。”
16年新春,kevn看他坚决郑重地坐在电脑前面,把微博注销了。
“注销了吧。”房灵枢道:“反正愿望已经实现了,就不用再留着它了。”
任何可爱的照片,相较于今日的貌寝,都是一种折磨——这里已经不是二次元快乐的小天堂,反而是负能量的伤心地。
“大家好合好散,没了我也还会有其他作妖的小仙女。”
房灵枢安慰自己。
“我们还可以去做整形。”kevn道:“会有办法的。”
“不整了。”房灵枢把头扎在被子里。
如果整完还是这样,那人生真是dn到谷底,房灵枢真的怕,因为半年来,他眼看着自己的疤是越变越恐怖。
不敢想象以后会怎么样,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再次受伤。他已经受够了医院的气味、手术刀在身上划过的感觉、受够了医疗带来的疼痛和折磨。
那是一段极不英雄、也极不振作的时光,医学上是迟来的应激综合征,于房灵枢而言,是意志的彻底崩溃。
邹凯文的移民也迟迟无法成功,他递jā了辞职报告,但始终无法拿到中国国籍,甚至连侨居的资格也拿不到,只能暂居。
房灵枢偷偷地从他的电脑上看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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