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一个现身另外一个的点映,也是正常的事,何况当时何修懿非常低调,只默默地坐着,没有干扰到谁。
左然就暂住在距离点映现场不远的希尔顿酒店。
一进房间,左然便给了何修懿一个吻。
“嗯……”何修懿呻吟了一声,抬头看着左然的脸,还伸手扶了下左然那副眼镜,“人模人样的……”其实,左然最近挺累,何修懿也心疼。
左然只看着何修懿。
何修懿说:“一个月没见了。”
“嗯。”左然还是呆呆地望着何修懿,突然又低下头想吻对方的唇。
何修懿一躲,躲过去了,没让左然亲着。
左然:“……?”
何修懿笑:“瞧你那个眼神。”左然一贯优雅,这种装扮更显自持,可此刻的眼神……就是个痴汉的眼神。
左然没有说话。
何修懿也不再逗对方了,伸手扯下左然领带,扔在一边地上,又将对方衬衣从裤子里拽出,一颗一颗扣子解开。
左然赤l上身,抱起了何修懿,将人放在床上,撩起何修懿的衬衣,又将领口拽低一点,一边抚摸对方腰侧,一边tǎn吻对方锁骨。
“……嗯。”
何修懿没想到,在真正jā合时,左然却是忽然勾起一根手指从床边的地上将领带拎起来,并将它一圈圈缠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上面!左然还对何修懿说:“我只有这一条领带。”
“???”
“明天要去杭州,参加第六场《凶船》的点映,你不要弄脏了。”
“???”何修懿说,“你只装了一条在箱子里?”
“嗯。只系几个晚上,用不着那么多。”
“我不信。”
“随你信不信。”
“……”
不过,虽然何修懿是真的不信,可他还是不敢“弄脏”领带。他生怕对方没有说谎,于是只有拼了命地忍耐,不让自己到达巅峰,憋得不行。最后,当左然将领带摘下去时,何修懿飞速地释放了他自己,同时全身上下一阵一阵地抖。
这种忍耐到了极致后的释放……过于刺激。
他觉得,左然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从南京去杭州,领带这种东西又不太容易干,如果真弄脏了,的确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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