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以为他不懂。
陆申秋笑着柔声道:“出差累坏了吧,今晚早点睡,有什么明天再说。”
吴原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即便这样还要留在这里?
或许是在那些温柔又恶d的字眼下,面前人不经意间暴露出的脆弱让人无法冷眼旁观——
他正在被唯一的家人需要着。
以至忽略了自己也快要窒息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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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新城比海城温度低了不是一星半点,睡了一晚上被窝都没有捂热的迹象,吴原早上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无意识地抓着头发,一边莫名觉得哪里不太习惯。
不知道是房间不够热,还是起来得太顺利了。
吃完饭照常坐车去绿海,快到的时候,徐漾忽然打来了电话。
“喂。”
“小学弟,”心情很好似的,徐漾上扬的语调烘得耳膜发yǎng,“到哪儿了?”
“还在路上。”
“到了先别去销售部,我在年董办公室门口等你。”
吴原愣了下:“什么?”
“那一会儿见。”徐漾笑着挂了电话。
吴原:“……”
不到八点五十赶到绿海,吴原坐电梯到顶层。
虽然是绿海员工,但整栋大楼吴原只去过销售部财务部市场部三个地方,电梯门一开,他先望见了宽敞的大厅,前方是一直延伸到两头的落地窗,走出电梯,就能看到落地窗外缩小了几倍的新城。
中央空调的声音在耳边放大,吴原唇角不自觉抿紧了,沿途经过几间多功能会议室,里面不时传出高层领导的讨论声——绿海的房子就是在这些讨论中初具雏形,再变成容纳下一家家一户户的高楼广厦的。
吴原眼睛亮亮的,整颗心都在渐渐向上升。
徐漾果然在年国永办公室前等他。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两人每次见面,徐漾都无一例外会站在很亮堂的地方,以至于吴原每次都要轻轻眯起眼睛。
才出差回来,徐漾脸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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