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按照她登记的地址去跟进,才知道她已经跳楼自杀——那么年轻、那么漂亮的女孩啊。”
“所以才更要去找他们。”女警握紧拳头。
“但是按照刑法,这方面以‘猥亵儿童罪’对他提起公诉大多只会判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男xng被猥亵、被强jān,几乎是法律上的盲区,即使受害者有心报警也没法追究。像贾副主任那衣冠禽兽这种恶劣的做法,顶多也只能判个五年。
面对这样的盲区,女警也无能为力。她坚定地说:“能加五年也好。”
“你要有心理准备,”同僚说,“家属们对你可能不会太友好。”
女警说:“能选这一行,我什么都有准备的。”从她考警校开始就遇到不少异样的目光,经过这么久的锻炼,她要是连受害者家属的情绪都应对不好,怎么可能一步步升到省巡察厅那边?
女警做好记录,开始走访受害家庭。
*
袁宁在参加一场简单的葬礼。
小孩的父亲在挖掘出来时就没了呼吸。他不是一个成功的人,没有房子,没有家,带着孩子到处游dàng。可是他是一个成功的父亲,他想让孩子走更好的路,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孩子。
小孩叫郁斌,不是个常见的姓,他很乖,知道福利院会为自己父亲准备一个墓地之后不哭也不闹,乖乖跟在袁宁身后。郁斌对袁宁很依赖。在失去父亲那一天,郁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袁宁——袁宁把他父亲记账的本子捡给了他。虽然袁宁没有开口安慰,他却知道袁宁和他一样难过。
郁斌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挨着袁宁,让袁宁想起当初的自己。袁宁这几天帮郁斌去收容站把他们的东西都收拾整齐,又帮郁斌筹备他父亲的葬礼。
葬礼简单而又快速。
男人下葬之后,郁斌拉着袁宁的衣角:“袁宁哥哥,你会来看我吗?”
“会的。”袁宁摸摸郁斌的脑袋,“我会过来的,不信你可以问一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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