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除得七七八八。
袁宁知道的人里面,就数沈霁云和开酒店的殷老板他最熟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许久不露面的殷老板终于又出现了,还邀请袁宁过去吃个饭,拜托袁宁帮忙牵个头办个书法jā流会。
袁宁应邀而去,果然又见到了那位爱好书法的殷老板。殷老板和他聊了一会儿,话题不知怎地绕到沈氏那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如果你和沈先生相熟的话,不如给我牵牵线。我前段时间回老家,答应给老家那边捐献一批医疗器械,这方面还是沈氏最让人放心。”
袁宁隐隐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也许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突破口。他答应下来,吃完饭后和殷老板道别,回家打电话到沈霁云那边说起殷老板的邀约。
沈霁云说:“小事而已,让那位殷老板自己或者派人来一趟就好。”
袁宁听出沈霁云语气里的疏淡,也明白自己这样的试探有些唐突,只能礼貌地结束了通话。
沈霁云挂断电话后一直心神不宁。既然有心要摆脱过去的一切,他自然不会当个瞎子和聋子,首都有哪些人是自己的“同类”,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几年听话的都还在,不听话的一个个被铲除,而这位殷老板大约算是“听话”那一类——又或许这位殷老板打拼不出什么成绩,根本不被放在眼里,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为什么这位殷老板会通过袁宁联系他?
又过了两天,沈霁云见到了亲自登门的殷老板。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试探了一会儿,殷老板在沈霁云清明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打开了带来的公文包。
沈霁云瞳孔一缩。
公文包里有着两支yà物和两支没开封的注sè器。
殷老板说:“这是阻断剂,可以针对xng地阻断我们体内那种yà物,帮我们彻底戒断对它的依赖。”他把其中一个注sè器开封,熟练地把其中一支yà物打进自己体内,“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选择相信。哪怕是假的我也认了,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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