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宁跟着救援队回到县城。
下午雪停了,救援用的直升飞机飞了过来,把章修严几人接到省城的医院治疗。来回折腾了小半天,袁宁才得以安静地坐在病床前握住章修严宽厚的手掌。
从小到大都是章修严护着他。不管遇到什么事,章修严都能替他把危险挡开,永远不让他见识太多的险恶。
他从来没想过章修严也需要保护。
一直以来他都只是追随着章修严往前走,只想着尽快跟上章修严的脚步。即使军医和医生都说过章修严不会有事,袁宁还是一步都不愿意离开。他紧抓着章修严的手掌,把温热的额头抵在上面。
到了傍晚,黄昏淡淡的夕阳从窗外照了进来,袁宁才感觉手中握着的手掌动了动。他心脏猛跳两下,抬起头看向章修严。
章修严眼睫动了动,缓缓张开了眼睛。对上袁宁关切的视线,章修严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疼,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袁宁忙把医生叫来,自己则倒了杯温水坐到床边喂给章修严。医生过来给章修严复检,表示章修严没被冻伤得太厉害,接下来几天多休息一下就好。
袁宁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章修严注视着袁宁一会儿,看向旁边放着的随身物品,用目光示意袁宁把纸笔拿过来。
袁宁麻利地把纸笔拿给章修严。
章修严手上长了冻疮,其中几个指头有些红肿,醒来后还会发yǎng,写字比较慢。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忍下那股子钻心的痛和yǎng,写下一行字:“没有吃饭?”
袁宁瞪了章修严一眼。
章修严看着他。
对上章修严带着严厉的目光,袁宁瞬间弱了气势。他拜托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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