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红着脸:“岑雯都闻出来我身上有您的香水味了,还说很浓……”
江池只是在陈述事实,但这话进了叶阑的耳朵又多了一层意思,叶阑嘴角挑起,接着江池的话笑道:“挺浓的?怎么浓了?”
说着手又往人家衣服里摸。
今天下午又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了七八度,叶阑在片场冻的台词都有点不稳了,满心想的就是早点收工,回暖和房间抱江小池。
果然,江池身上暖和又细腻,叶阑心猿意马,挑了挑江池的下巴:“问你呢,什么味浓?”
江池面如红布,小声的说了下自己和岑雯的顾虑。
叶阑蹙眉:“什么玩意儿?”
江池察觉出叶阑语气有点不对,犹豫:“她说您虚了……更容易……瘦……”
叶阑怔了几秒,突然嗤笑,站起了身。
江池有点不安。
叶阑解开皮带扣,抽出了皮带。
江池惊恐:“您……要打我吗?!”
叶阑将皮带丢到一边,淡淡道:“让你看看,你老公到底虚不虚。”
……
……
隔日早晨,神采奕奕的叶阑轻揉蜷在被子里的江池,低头笑着说下流话,直将江池说的耳朵血红求饶了才起身。
离开之前,叶阑还恶劣的,故意把自己昨天用过的皮带放在了江池枕边,把人吓得双腿一阵颤栗。
叶阑忍笑,亲亲江池,揉了揉他的头去洗漱了。
洗漱回来后,叶阑想着是不是欺负的有点过了,走到床头正要再哄江池几句的时候,发现枕边的皮带不见了。
江池也又睡熟了。
叶阑心中一动,将被子撩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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