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包全套,可以摆出瑜伽姿势,身子里里外外各个xé位都给你按摩。
严小刀冷笑着推开梁大少的脸:“咱俩进的不是一个屋,我知道你要进右边那屋,我进左边那屋快活,各玩各的,我走了!”
严小刀手指的是左手边画着女士标志的按摩屋。
二人在风月场的入口处分道扬镳。然而,严小刀并未进入女士的按摩屋寻欢取乐,大象的涮肠子水弄得他胃里贼不舒服,什么兴致都没了。
这一夜海面和游轮上皆风平浪静,一丝波澜都没有,透着非比寻常的安静。
严小刀躺在床上,注视舱房的天花板,无声地揣摩着航行路线,白天大约要路过某国港口临时停靠几小时,然后再过一天,就要到达伊露丽芙岛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梁大少的电话姗姗来迟,估摸着昨夜差点精尽人亡,这才回血从床上起来。
严小刀声音软软的:“我也刚起,床板忒硬,不舒服。”
梁有晖眼巴巴地:“那你过来跟我睡啊,我这床特暄、特软!”
严小刀冷笑:“够不够哥们?咱俩换床,还是直接换房?”
“哼。”梁大少又碰一鼻子灰,仍然没胆说出太荤的话。他清楚地感觉到严小刀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好说话,严小刀好像从不对谁厉声厉色,但又让人绝对不敢侵犯亵玩。况且,他连不穿衣服的小刀都没见过,纯属自己兴致盎然地意yn对方。
严小刀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随便脱衣服。
西装下面是衬衫,衬衫下面是黑色裹腰,腰上两排青光白刃。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从床上挺身而起,冷水搓身,沉心打坐,展臂运刀,吃饭吃得便宜大碗,生活用度简单随xng,这些已是多年习惯。
游轮缓慢靠近港口,险峻地穿行在林立的巨型海上塔吊之间。
青天白日之下,水面波光淋漓,许多人都从舱内走出,站在一侧的船舷内观望港口壮美景色。
一些男女宾客已换上热带短裤和裙装,排队下船登港,有四小时自行游玩吃个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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