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没有偷窥捉jān的经验。”
毛致秀烦得拍了一下方向盘,差点不慎拍响喇叭,赶忙把手缩回,埋怨道:“你们俩这么墨迹?万一那姓芦的衣冠禽兽是个阳痿早泄呢?三分钟泄完了凌总您可就拍不到要挟他的证据了!”
“……”
这位姑娘家讲话如此口没遮拦荤素无忌,车后座上两位男士反而都不吭声了。
一看那两位没声,毛致秀再接再厉,回过头故作恍然醒悟状:“哎呀,老板我都忘了,您还没有jā往过男朋友,您还是一位清纯少年!您还像当年我刚认识时一模一样都没变啊,早泄是什么您恐怕也不懂!”
凌河回敬道:“秀哥你懂,你jā过男朋友吗?”
毛致秀以纤纤素手打了一枚响指,浑不吝地说:“姐都是看好莱坞电影学的!”
严小刀半握拳捂了半边脸,憋住笑意,生活在毛姑娘的各种调剂之下如此有滋有味。
凌河也不知被触到哪一处痛点,低声骂道:“肮脏。”
咱们凌总骂完这俩字,没有再叽歪墨迹,抄起手机推开车门就过去了!
严小刀他们这个位置监视角度很好,然而他一双眼早就不是监视姓芦的动静,全部视线都罩住凌河。凌河正在隔窗快速偷拍,脸却嫌恶地扭到一边,看起来确实忌讳车内人野战行房的苟且之事,很不情愿看到那两副半l的不洁身躯以老汉推车的庸俗姿势发泄着文明人压抑在虚伪面皮下的原始冲动。凌河一定感到十分恶心……
然而凌先生做事一贯也荤素不忌,寻求最便捷省事的路径达到他的目的,不介意使用这类不上台面的手段。
凌河恰好不在眼前,这机会是很难得的,毛致秀点燃一根细长的香烟,从后视镜里与严小刀对视:“严先生,您也看出我老板有点奇怪吧。
“他有那方面心理障碍,身体上也有些障碍,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这不是暴殄天物么,当真可惜了。我劝他去看男xng专科或者心理医生,他也拒绝。有一回我们一群人在别墅里看黄片,就是欧洲拍的那种情色片子,他都不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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