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
陈瑾应当庆幸自己很走运,他当时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假若真要跟他亲爹动起刀来,保不准陈九那个尿xng,虎d食子将他捏死省得他碍手碍脚。
陈瑾在公路边追车肯定是追不过的,最后跟丢了人,也就没能亲眼目睹陈九最终的下场。他饿着肚子在荒郊野岭晃dàng了两天,只得拎着菜刀傻乎乎地又回家去了,因此保全一条小命,也与平生一笔巨富擦肩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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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此时就坐在医院一间大病房内,摒弃闲杂无关人等。受了伤的薛队长只让医护将伤口简单地止血包扎,斜靠在床头听取小陈同学的口供。
陈瑾讲述的往事在gāá处戛然而止,前半部令人揪心,后半部竟然来了个直接烂尾。
“然后怎样?”薛队长追问。
“然后就没了,我就回家了。”陈瑾眼神十分坦白。
薛谦:“之后你还听到什么消息?”
陈瑾:“之后……然后街坊就传闻他可能死在外面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就死了啊。”
这部烂尾剧情还烂得颇吊人胃口,在薛队长面前形成一个没填满的大坑令他抓心挠肝,留下一片影影绰绰的蛛丝马迹,但每一条痕迹都烧脑费神。
像个香饽饽一样被几人争来抢去的那只背包,打开来里面就是一堆相当有年份的古董破烂,是陈瑾保存在福山墓园他母亲的骨灰隔间内的遗物。遗物保存条件不佳,挑挑拣拣之后能分辨出这么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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