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他的视线像漫sè一般扫过天花板,手指依样画瓢,从严先生那里学到的一套,原样还了回去。
他自己或许都还意识不到,他的手与小刀的手,就是云泥之别。无数次幻想终于成为现实,这滋味b得严小刀迅速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错乱。
“小河……”这是一声无奈的放弃抗拒的叹息。
凌河问:“这样喜欢?”
严小刀哼了一声:“手长得真不错。”
凌河心里得意:“不是只会弹钢琴,还会照顾你。”
两人仍然负距离相连,凌河温存地亲小刀的脸,食髓知味之后心境仿佛也脱胎换骨,唯独更加舍不得分开。
这一吻很快又收不回来,黏住凌河的全部意志。严小刀皮肤的热度,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黑暗泥沼习惯了孤独寒凉的人,就是yn冷的草原上一束动人的火光、茫茫汪洋上指路的灯塔,让他不顾一切,不惜焚身也要飞蛾扑火。凌河沿着小刀后肩位置的旧疤吻过去,好像淘气的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用嘴唇一处一处地默数那些伤疤,数到上臂,数到胸口,再数到肋骨……下半身相连让上半身的挪动余地变得局促,亲密部位的摩擦突然尖锐难耐。
严小刀惊异地发觉,凶器在他腹内再次胀大。
凌河面带艳丽情色,耳语着轻声哄道:“小刀,我们再来。”
“你……你简直……这次不成……你躺下!”严小刀快气晕了,确实低估了眼前人,没想到凌先生不仅体力绝佳,字典里就没有“矜持”或者“适可而止”这些中庸的词汇。
凌河的xng情一向是剑走偏锋,往日对旁人的不屑一顾今日全部汇聚成对严小刀的情有独钟。在凌先生狭隘的感情观念中,全天下的男人大抵就分为泾渭分明的两类:第一类,是小刀啊……第二类,不是小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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