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是三营给他养伤用的,室内所有设施全是为了伤患服务的。尤其是以许景严的身体,军队为了让他早日愈合,什么样的条件都舍得给,所以同样有伤的顾北在这个环境里才会觉得那么舒服。
而那大床上许景严的气息很浓,顾北不光没有排斥,被抱着趴上去时,还轻轻在上面蹭了蹭。
洁白的床单上,顾北柔软的脸蛋被挤成一团,脸颊处泛着点点被室内温度带起的潮红,细密睫毛上的眉头舒展开来,是相当幸福的睡相了,根本看不见白天又疼又困的憔悴。
许景严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触,小家伙对他的温度气息都很熟悉,在他触上去的一瞬,便下意识又蹭了蹭大床。
许景严就在床边一边碰他的脸颊,一边看了许久,该有的想法该有的反应全有了。他站在床边,表情晦涩难明,花了足足半小时,才下了个艰难的决定,没有继续去碰顾北,背影近乎壮烈地转身往那座小沙发上走。
却没料到就在这时,睡梦中的顾北轻声喃喃了一句什么。
许景严没听清,回头“嗯?”
顾北却不说了。
许景严也不急,走回到床边,就在他身侧满满等着。
就这样过了大约半小时左右,顾北第二次低声唤了句。
“严哥。”
这回许景严听清了。
看着小家伙熟睡的面孔,许景严唇角勾了勾,没忍住,低下头来,在他梦语的唇瓣上轻轻吻了吻。
本该浅尝即止,但那触感实在太好,他又意犹未尽地贴上去咬了咬。
“在。”然后,他答。
看着那被咬过后红润的唇瓣,憋了三年的许景严实在没忍住,凑上去再咬了一下。
·
次日清晨,顾北醒过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满面迷茫,支愣着一头发丝坐在许景严面前说“……我嘴是不是有点肿?”
许景严回过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是。”
顾北想问为什么,可却在这时候发现,许景严他竟然在穿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