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北说“没什么。”
谢磬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顾北假装没看见, 转身翻衣服,都快要将整个人埋进衣柜里了。
后来吹哨集合的时候,顾北还是不放心, 瞅准机会,凑近了姜添,说“二哥。”
姜添“啊?”
“你昨晚看到……有人出去了?”顾北很紧张地左右看看,声音低到仿佛在做贼。
姜添“是啊,迷迷糊糊看到的, 我看那人跑得很快, 姿势也不太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就想着问问。”
“喔。”顾北眨眨眼睛,凑到他眼前,真诚地望着他,说“不是我。”
姜添“……”
姜添已经算得上是非常迟钝的那一类了, 但这会儿看着顾北,还是觉得他脸上写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顾北都那么努力地想要撇清关系了,姜添也不打算戳穿, 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摸摸头说“好吧,也有可能是我睡糊涂了。”
顾北深以为然地点头。
“但你的嘴为什么肿了?”姜添挺好奇地看了看他。
“啊。”顾北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好像是被蚊子叮了。”
“哦,我那有防蚊的,回头给你喷喷?”
顾北点头说好,然后谢谢了姜添。
只要不继续追究上厕所的问题,顾北就觉得怎样都可以。至于嘴巴不自然的肿胀,早就被他放在了脑后。
没有什么比无痛一身松更令人愉悦了。
只不过,让顾北没想到的是,有关他嘴肿这个话题,并没有到此打住。
·
老天哗哗哗倒了一夜的雨水,在这天上午终于是累了,稍微将天放晴朗了一点。虽然地面上还很湿,但这并不影响体能训练,所以许景严还是安排他们和过去一样,在户外进行负重跑。
顾北十分心虚,在集合的时候视线基本没和许景严对上过。
只要对方看他,他就假装扭头看鸟。
许景严差点没忍住罚他俯卧撑。
但一想前一天晚上的光景,不光没罚,还给他把200kg往下调了20,可以说是拿顾北非常没有办法了。
跑的时候,谢磬禾凑到了顾北身边“气色不错嘛,昨晚睡得很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