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这情绪是疼惜还是愧疚。
而对于自家导师的异样举止,斯维已经习惯了。
自从许景严承认前任,到929军团事件,顾北的神仙人设在他心里算是彻底坐稳。
这会儿靠在墙边,静静地听自家导师能和顾北怎么聊。
但其实,顾北为什么会心情不好这个问题,大部分人心里都是知道答案的。
斯维静静地等着,他原以为顾北会拒绝和西西里教授聊天,亦或者直接抛出一大堆有关许景严的问题来询问教授,却没料到那头的顾北隔了许久,才慢慢地问了句。
“教授您认为,第二次和塔姆人开战,联邦再损失一名5s级战士的可能xng为多大?”
斯维一愣,他的思绪在“再”这个字眼上停顿片刻,心中犹然生出一份难过。
那头的西西里教授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然后说“我不是战术分析师,也不太了解战场的具体情况,无法给你这个答案。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问问我的朋友。”
以西西里教授在科研院的地位,认识几个了解这场战斗全况的人不足为奇。
然而顾北停顿片刻后,却说“不用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前一秒还很想从西西里教授口中得到他的答复,后一秒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西西里教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其实以我所知,前两天他的行程应该没有那么忙碌,如果他需要的话,完全可以从我这边接入然后给你传递信息,这么做也许你会好受一点。”
顾北忍过了按摩中最疼的那个节点,然后说“他不会的。”
“为什么?”西西里教授偏头。
“因为寻常士兵不可以。”所以他也不会做。
西西里教授偏了偏头,蹙眉说“但他对军营的奉献度比寻常士兵要大,拥有权限比寻常士兵多是可以被理解的。”
顾北听完后,失笑说“军队里不能这么思考问题吧。”
许景严这套作风沿袭秦谨,顾北早就习惯了,从小就知道这是他们的治军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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