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所说的,倒是跟之前那采花贼说的差不多。莫非自己的身子,当真有什么古怪不成?可从前也不曾如此。还是那采花贼在自己身上捣了什么鬼?却也不像,至少她自己没有感觉。
她却不知,有些名器虽然是天生,但若是没有人开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为人所注意。更不必说发挥功效了。那玉郎是个采花贼,对这些东西最有研究,恰好碰上个名器,自然见猎心喜,将她开发出来。
不过开发过后,他也清楚这样的女人,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也根本无法占据她,所以也没有生出什么独占的心思,反而很快就离开了。
但这会儿云娘也没有什么心思想这些了,因为张捕头的手正在她身上作乱呢,尤其是探入花穴之中的两根手指,到处扣扣挖挖,偶尔还会碰到那敏感的一点,让云娘身子发颤,脸颊发红,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唔嗯……别弄……”
今天接连被两个男人折腾,爽快时倒是挺爽快的,这会儿就觉得浑身无力,连想伸手拨开张捕头的手,都提不起力气来。只能软软的呻吟着抗议,“啊……不要,嗯,真的受不住了……”
张捕头也看出来她身体虚浮,虽然下身已经被勾得重新硬涨起来,还是忍耐着将手抽了出去。这一抽出去, 云娘只觉得一阵空虚,心头反倒有些失落。双腿并在一起磨蹭了一会儿,将心头欲念平复之后,才爬起来,任由张捕头替她穿上了衣服。
张捕头将云娘送到了牢房里。当然,说是牢房,其实也分三六九等,那些得罪不起的贵人,或是关两日就会放出去的,住的牢房跟外头普通房间也没甚不同,而那些小打小闹的贼人,自然随便关在一处便可,反正不管是等人来赎还是刑满释放,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
当然,罪大恶极之人,是要单独关在守卫森严的地牢之中的。
不过这小小县城之中,却是没有这样的配置,若是真有罪大恶极之辈,县令大人甚至没有处决的权利,要先押解至州府,等上头的大人们裁断。有些人甚至要押解进京,那就更不关县里的事了。
云娘住的,自然是普通的牢房。而且布置得十分舒适,看上去倒像是个客栈客房。
“委屈云娘在此住两日,做个样子给人看。哥哥回头再来瞧你。”张捕头将云娘安置好,又嘱咐了两句,而后便匆匆离去了。他还得去县令大人那里回话。虽说经过了云娘的事之后,对于那位平素总是冷着脸一派威严的县令大人,张捕头已经没有什么畏惧了,但毕竟是顶头上司,还是要敷衍一番的。
云娘留在这里甚是无趣,哪怕东西准备得再周全,毕竟是牢房,想想便令人不快。
不过等她查看之后,倒是暗赞那准备东西的人用了心思,原来这里不仅有起居坐卧的全套东西,约是怕她觉得无聊,竟还准备了书本和笔墨纸砚,可以打发时间。
云娘便捡了一本书来看。却不想竟是个话本,讲的便是良家女子与人偷欢,私奔的故事。其中将那男女欢好之事,写得尤为火辣香艳,饶是云娘久经场面,仍旧不免看得面红心跳,口干舌燥,连忙将那书扔下,躺上床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云娘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子,陡然惊醒,才发现竟是那陈县令。他坐在床头,双手在自己身上缓慢的摩挲着。屋里点着灯,他半张脸照得真切,云娘一颗心才放下来。
“县令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吓了奴家一跳。”云娘含笑问道,同时打算起身。
大概是云雨过的关系,她心中不怎么怕他,甚至对他深夜来到自己这里的目的,也有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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