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不可耐点头,火在全身灼烧蔓延,他手上还拽着姜鹿尔的头巾边沿,就在这时,姜鹿尔靠了过来,男人瞳孔猛缩,身体微颤。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姜鹿尔一头撞在男人额头上,男人晕头的瞬间,她乘势而起,一个膝盖压在男人命~根子上。
一刻钟后,姜鹿尔气喘吁吁站定,将被碰过的头巾扔在他脸上,她满不在乎露出红肿的额头和青紫的拳头,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男人。
“保护我么,就不必费心了。”她慢慢说,既是给他听,也是给屋子里所有人听。
这样的事情,一次没有给足颜色,后患无穷。所以,哪怕背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哪怕今天同归于尽,她也绝不可能后退。
好色的怕不要命的。
一夜再无睡意。
姜鹿尔一个人坐在木屋旁看太阳从海平面滚滚而起,霞光满天,她赤足空手,绷直脊背。
按照荷兰人的约定,他们是此次可以先行选择自己属意的庄园矿区。巡丁走进来,将画押本甩在地上,用脚点了点。
冯减雨带着一众同乡自然是要去奔简家的,意向画押本上来的时候他们立刻挤开旁边的乡民,先早早占了位置,姜鹿尔身单力薄,呼啦一下被挤到了人群边上。
她背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一动就发疼。没有头巾的约束,蓬乱的短发愈发显出弱不禁风的脸。
嘴角青一道紫一溜,倒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昨晚那汉子后半夜才缓过来,他的裤子也被扯烂了,只得用一根破布带子系上,他死死盯着姜鹿尔,被她回头一看,却又吓得噤声转过头去。
冯减雨等几个亲近的同族先下手为强,按完手印以后还剩一个位置,他顿了顿,突然抬手喊姜鹿尔:“你过来。”
姜鹿尔一愣,冯减雨眉头皱了皱:“叫你呢!快点。”
其他人立刻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这小子,有点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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