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尔进去第一件事就是从屋子里将门口堆积的桌子椅子和物品全数拉开。
“她这是疯了吗?”邱铭恩战战兢兢问她嫂子。
邱家嫂子怔怔,只抱着孩子轻声哄不说话。
姜鹿尔费尽力气将所有东西拖开,然后门户大开,而她这时候才示意她们三人在此处找地方藏起来。
“这怎么藏人?”邱铭恩以为姜鹿尔真疯了。
到底还是邱夫人见过世面,知道这是故布疑阵,但她留了个心眼,没有选择方才几人进来的地方,而是选择靠门出处——那个地方泥土翻捡过,如果来人真的细细搜查,那必然是第一个会注意到的,而她选择的这里,既是视觉的死角,而且稍有不对劲就可以快速溜出去。
几人还没彻底准备好,外间已经传来声音,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已经为此试验了无数次,屋中几人皆气息不敢出。
果真,随着一股血腥味涌~入,几个土著人打扮的猎杀者走了进来,明亮的火把照亮乱糟糟的屋子,所有人屏气凝息,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好在那几人不过尽力看了几眼,随意翻检了几样东西发现都是废弃物后立刻失去了兴趣,然后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邱家的小宝些许是察觉到母亲异样的情绪,嘴巴突然扁起来,这一瞬间,邱铭恩想也没想,一把捂住了孩子的口鼻,孩子立刻剧烈挣扎起来。
门口的猎杀者走出不过十米,甚至能清晰听见他们说:“走。”
邱夫人在门扉后亲眼看见那执着火把的手腕上是一串串圆润珍贵的海珠,纯正的紫色,是她熟知的某个夫人的心头好,而今戴在猎杀者手上,随意得如同粗绳布条
邱家阿嫂浑身发抖,不敢去看儿子,邱小宝小~脸憋得通红,小手小脚使劲踢踏着,在邱家阿嫂怀里拼命挣扎。
“你松开,他会死的!”她颤着嗓子提醒邱铭恩。
邱铭恩看她一眼:“他不死,我们就要死。”
门口的猎杀者脚步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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