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拉手臂划了一个超级大的圈,响亮地说:“有这么想!”
“咳,”霍老先生假咳一声,满意道,“小家伙还是这么不害臊。”
齐斯嘉:“……”
他开始怀疑失忆前的霍谊会不会也有这仿佛祖传的闷sā。
这一天他们被留下来吃饭。齐斯嘉原本预定吃完饭就回去,但霍阑又要他们住下。
“大晚上开车,总会有些不方便,对吧?”霍阑笑眯眯道。
他有钱,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阑事情多,只空闲了一个下午又忙起来,老爷子相对比较空闲。晚上的时候,霍谊和他一起看电视聊天,还洋洋得意地对他介绍自己最近看的电视剧。齐斯嘉在一边充当电灯泡,无聊得要命,但表面功夫得做到位,不出声地给霍谊剥桔子吃。
结果霍谊凑过来吃的时候,出于习惯又tǎn了tǎn他的手指,把他惊得抖了两下。
但当着人家父亲的面又不能训人,齐斯嘉不动声色地瞪他,他又tǎntǎn嘴唇,道:“酸酸的耶。”
齐斯嘉报复一样又给他塞了一瓣。
霍老先生在旁边警示般地咳一声。
等该应付的应付完,齐斯嘉终于能带霍谊回房间。
他们住霍谊以前的房间。这里虽然久无人居,但齐斯嘉一推门进去,仍能感受到它的精致温馨。这间房间被打扫得很好,半点陈旧的气息也没有,书整整齐齐地排在书柜上,桌子上立着相框和几个小手工,单人床上的被褥微皱,看上去就跟还有人住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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