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是谁?
迷蒙间,张忌远试着睁开眼睛,眼睛刚刚打开一条缝,强烈的光就刺了进来。
“唔…”眼睛很痛,使他反sè的又闭上了,周遭很吵,鼻子里都是陌生ala信息素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汤衡?”张忌远试着叫了叫汤衡。
没有回应。
勉强撑着做起身,慢慢的低着头睁开眼,发现根本直不起腰,头顶有一块板子挡着,张忌远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手腕竟然拷着手铐。手向上摸到的是冰凉的硬铁,张忌远茫然的看着四周,很模糊,光线打到自己身上,使自己看不清周围事物,一根根铁柱更是阻拦了视线。
迷迷糊糊能看见铁栅栏外面,一群人身穿黑衣,手里拿着酒杯,带着奇形怪状的面具。
“这是哪?我死了吗?”张忌远嘀咕着。
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多久,颓然的软了,张忌远又重新倒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心慌和恶心,比发情期更加猛烈。
“哈…啊…”难受的呻吟着,手腕被铁铐硌得生疼。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鞋。
张忌远艰难的伸出手指,即使只有一乍的距离他移动的也非常艰难,最后他只能用手指无力的点了点地,说:“我在哪…唔嗯…救救我…汤衡呢…”
铁栅栏外的男人闻言蹲了下来,看着里面无力的张忌远,笑了笑,说:“来了,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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