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颍对上了儿子的目光,那种抵触的眼神让她有些心寒又有些愤怒,她说:“什么叫我别管?我是你妈我为什么不能管你?!”
晋冬冬再一次用力的挣了一下胳膊,用的力气过大使他整个人都因为惯xng而往后挪了两步,重新跌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头吼:“你是我妈!”接而语气突然转为平静,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爸标记你?”
钟颍张大了眼睛,被儿子甩开的手悬在半空中忘记收回,儿子的那一句质问在她脑子里打转,她问:“你说什么?”
晋冬冬没有重复第二遍,他重新站了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甩上了门。
中午的时候,曹曦来到晋挽江的小区楼下等待,她作为晋挽江之前的下属,知道中午的时候他不会回家,所以她要见的不是晋挽江或是钟颍,她想要见的是晋挽江的儿子。
她没给晋冬冬反应的机会,两个人在小区公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晋挽江的儿子和钟颍很像,这让她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和钟颍面谈时的那种优越感。她把自己被晋挽江标记的事实哭诉给了晋冬冬,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她说自己作为晋挽江的下属,和上司出差时意外发情,被上司标记了,她说她没想到上司明明已婚却没有标记并自己的妻子,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让上司帮她拿ega的抑制剂。
她说她已经被公司辞退,她想要讨个说法,可是上司避而不见,上司的妻子也执意阻挠,实在没有了办法,才来这里找人。
她刻意的把上司标记自己说成是无可奈何的事情,ala如果没有结番,年龄越涨,对ega的费洛蒙就越发敏感,所以她把矛头都指向了上司的妻子,也就是钟颍,是他害了他们俩。
晋冬冬被眼前突然哭诉的女人吓坏了,他也猛然间想到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会这么熟悉,在那天的咖啡馆里,他母亲对面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忽略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没有等自己做自我介绍就一眼认出来他是晋挽江的儿子,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傻傻的安慰她,问她是否要到楼上去等待,他的家长会在下午下班回家。
曹曦拒绝了,说白了她还没有和晋家三口人对峙的能力,她年轻张扬却又胆小敏感,这半个月以来晋挽江并不是没有联系过她,只是她明白这种联系只是为了去说服她去除后颈的标记,所以她一直回避与拒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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