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小团体里,肖珩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无关家世,硬要说起来,可能因为大家虽然都身为废物,但肖珩是他们这帮人里战斗力最强的那个。
他们这帮人也就在外面浪浪,到了老子面前还不得乖乖低头。
但肖珩不是。
翟壮志余光瞥见桌角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老大你电话在响。”
肖珩没玩几局,肖启山的电话就来了,于是肖珩在一片缭绕的烟雾里,半眯着眼,抬手把手机往酒杯里扔。
手机浸了水,很快就没动静了。
“我去……”
翟壮志叹为观止。
顿了顿,翟壮志又说:“你真不接啊?你那天在宴会上给肖启山甩脸子,这事都闹出圈了,听说你走之后他整场下来脸都是黑的——”
肖珩把手里剩下的牌扔出去,提醒他:“你输了。”
肖珩没玩多久,虽然挂了肖启山电话,他还是决定回去一趟。事实上除了之前回去拿东西被那小孩儿缠上,他已经很久没在那个“家”里头住了,回去也没有别的事,他就是突然想看看肖启山黑脸的样子。
肖启山脸色的确很黑。
肖珩一进门,肖启山就在客厅坐着,边上是他难得回来一次的母亲。
肖启山怒道:“你还知道回来?”
肖启山很快平复下来,又换了个话题,问:“你今天把那孩子带出去了?”
肖启山说话的时候,他母亲坐在边上喝茶。
肖珩无所谓地说:“给他妈了。”
肖启山五官扭曲两秒,那是一个极度嫌弃的表情:“那个j n?她愿意养孩子?”
“j n怎么了,”肖珩看一眼边上的女人,说,“j n也比某些人强。”
女人喝茶的手顿住,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你在宴会上扭头就走,我和你妈面子往哪儿放,知不知道会对公司产生多大影响,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肖家和秦家只是商业联姻——”
肖启山声音不断上扬,说的话也越来越刺耳,仿佛要撕裂面前这张说什么都无动于衷的脸:“我跟你强调过多少次,你只是证明两家结合的工具,工具就该做好工具的本分。”
肖珩捏捏自己的食指骨结,觉得这个场面很可笑。
他的父亲和母亲,坐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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