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bà发出一句“欢迎回来”!
“前段时间,乐队发生一些事情,有人问我们是不是解散了,”陆延用一种和朋友谈笑的语气说,“没有解散。”
“我们只是跌了一跤。”
“但是很快站起来了,”陆延说,“还找到了新的队友。”
陆延说到这里,想说:还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他向台下观众介绍两位新队员,又把qāng口对准不在现场的两位前队友,然后才往台下看了一眼,但台下一片昏暗,只能看到一双双高高举起、比着‘v’这个手势的像树林一样的手。
陆延控场一向以sā著称,他正经不过三分钟,便抬手去解胸前的衣扣,问台下:“你们觉不觉得有点热?”
台下沸腾。
陆延单手把那几颗纽扣解开。
半透的黑纱本来就跟全透的没什么两样,陆延解开纽扣后,泰然自若地继续说:“想我了吗,想啊……有多想我?”
陆延声音刻意压下去一点儿,尾音像带着钩子一样。
最后还是李振听不下去,从后面锤他:“你他妈,sā死你得了!”
众人哄笑。
几分钟闲聊时间过去,进入后面的部分。
陆延垂下眼说:“接下来是一首新歌,名字叫——《光》。”
这首歌风格和他们乐队以往出的歌都不一样,开头伴奏里甚至加了钢琴,然后是轻柔却有力的吉他声。在疯狂的躁动过后,这种异样的柔和像一阵席卷而来的风。
尤其当陆延唱出第一句:“我身处一片狼荒/跨越山海到你身旁”
陆延根本无法否认,他从出场的那一秒就有意无意地在台下找人。
那个人一无所有地、在雨夜里被他捡回家。
然后他又眼睁睁看着这人一步一步从绝境里走出来。
……
那个人脾气臭,但是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不要怕,不要逃。
告诉他,延延真棒。
陆延,胜。
你是陆延,所以你做得到。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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