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过去就懵了。那个被许多人四处寻找的笔记本,就随意地压在qāng身下。
她不敢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好,只能归因为傅长达在这个小天地里活得太惬意了,并不清楚这些资料的真实价值。
温静得到想要的信息,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临走时,还主动握着他的手,深情地问:“傅先生,我以后有事,可以来这找你吗?”
白嫩的小手搭着,声音温婉柔美,把傅长达心里那点不愉吹散了,勉强决定再绅士一把,这次就先放过她。
温静离开傅长达房间后,想来想去,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决定速战速决。
当天傍晚,她在傅长达吃饭时间返回小楼,直接来到他的房间,先敲了敲门。
“傅先生,你在吗?我是温静啊。”
她往左右看了看,又像是在回答谁一样:“那我进来了。”
她用从别处找来的卡片,在门锁处ā了一下。军营很安全,老式招待所用的圆把门锁,拿卡片在锁口处ā一下,就能将锁推开。
温静走进屋,返手关上门,一秒不耽搁地拉开书架抽屉将里面三个本粗粗翻了翻,都是像日记一样的研究记录,从字体看是同一个人的。
幸好她知道,这三个本的研究内容不一样,只有黄色牛皮纸的本里记录着与丧尸病d有关的猜想。
温静将本子塞进裤腰里,用宽大的上衣遮住,一低头,干脆将手|qāng也一并收了,迅速起身走出房间。
轻轻关上房门后,温静若无其事地往楼梯处走。
刚迈下第一阶台阶,就听到老郭的声音。老郭是傅长达的亲随,温静见过几次,也是微微发福的身材,看上去并不老,顶多三十几,不过谢顶有点早。
“那个杨冲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他照顾傅老多年的份上,他能有今天,不知感恩。”
傅长达以一种貌似很宽容的口气说:“年轻人嘛……说话难免硬点,以后让他吃点苦头也就知道了。”
招待所很小,就这么一个楼梯。温静左右看看,实在找不到其它出路,眼看着要和上来的两人正面遇到。
她咬咬牙,将笔记本藏得更深,然后一个转身,放慢脚步,一扭一扭地往傅长达的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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